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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个人私设】乌庸太子(上)

#乌庸太子私设

#曲解一下历史让君吾看起来没有那么智障
#是非常古老的黑化套路
#这玩意居然还分上下orz

    一切始于一个梦。

    梦里是一片刺目的火光,跳跃的火焰中闪动着一个个乌黑的人影,他们在尖叫,他们在哭号,他们痛苦的扭曲着,最终倒在火焰里,化为星星点点的粉尘。

    神是不会做梦的。神梦到的,不是过去,便是未来。

    在那漫天痛苦的尖叫声中,乌庸太子从梦中醒来。

1

    “铜炉火山要喷发了。”

    这是乌庸太子醒来后说的第一句话。

    “我要去救我的子民。”

    这是第二句。

    乌庸国富饶强盛,太子殿在仙界也是名盛一时。是仙界众神上赶着巴结的地主少爷。若这位太子殿下有意,他便可以做神王之下,仙界首名。

    只可惜,这位太子殿下意不在此。

    太子殿下出生之时,荧惑守心,是为大吉。他在全国民众的千娇万宠下长大,每个人都喜欢他,都以他为傲。地痞流氓,市井泼妇,见了他都会慈和地笑,捧着他护着他,把他拢在手心里,怕摔疼了他。

    太子殿下无需与旁人打好关系,因为每个人都喜欢他。

    而这位太子殿下,也配得上这份喜欢。

    他自小便是天纵之才,少年便得飞升,为神后全心全意的对他的人民好。他将所有精力法力,全都投入到他的人民身上。无暇顾及其他。

    太子殿下要下凡,整个仙界,他需要通知的,只有神王。


    然而神王阻止了他。

    神王不知活了多久,据说是从天地伊始便存于世。神王不知法力几何,从未有人见神王出过手。但神王依旧是神王。神官行动经他许可,神官失误经他贬谪。可也许任谁也想不到,神王看上去只是个普通的老爷爷,白须白首,含笑品茗。

    神王说,不行。

    这位平时总是笑呵呵的老者难得严肃起来,睁开眼看着那乌庸太子认真道,不行。

    “乌庸啊,我们是神。”

    “神是不可以插手人间事的。”



    “为什么不行?”太子殿下做事从未受到过阻止,他当即反问回去,“我们为神,救助人民,有什么不对?”

    “天行有常,不为尧存,不为舜亡。”神王回道,“神不可因私欲无故定人生死,不可因意愿强扭国家存亡。神插手人间事,必不会有好结果的。”

    “为神,便要脱离人间因果。”

    乌庸太子说不清当时神王眼里含着的意味是悲悯还是无奈,亦或是两者都有。他只记得那饱含沧桑的声音为他下了判决。

    “此次你若下凡,便不可再为神明了。”

2

    乌庸太子没能下凡。

    他并非因那一句“不可为神”而心有顾忌,他一直在想神王的话。

    神王是仙界最老的人,不知见识了几代神官交替,国家兴衰。神王很少做出决定,但他做出的决定从来无人可以辩驳。

    神插手人间事,是不会有好结果的。

    可是为什么?神受人愿力,护人周全,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吗?

    乌庸太子想不通,却决定慎重行事。神明不可插手,那至少让民众有所准备。

    他向凡间帝王托了梦。

3

    乌庸国太子卿容的父亲早逝,后传位于其幼弟卿辞。

    与温厚和善的老国主不同,帝王卿辞是个典型的笑面虎。他看上去永远是一副如沐春风的温雅样子,笑眯眯的就能将朝堂上下收拾的干净利落,从未有人见他与谁红过脸发过怒。

    而这位儒雅公子难得露出的一副凶相,却是面对他的兄长。

    “你在做什么!”卿辞生平第一次对兄长发怒,温雅的皮囊褪下,他终于露出那股鞭笞天下的帝王之威来。他盯着卿容看了一会儿,顺过一口气,又厉声道∶“你需要给我一个解释。”

    乌庸太子卿容第一次见弟弟发怒,竟被那气势震了一下、退了一步,才想起反问回去∶“我才要问,你们在做什么?”

    “我们在想办法活下去!”卿辞的声音忽的拔高,“你别用那种眼神看我——我们有什么办法?!平白无故,有谁真想取他人性命?!”

    “那也不能如此!”卿容极少被人吼,一时气血上头,也吼了回去,“若他国侵略,我必誓死捍卫,但我们不可先行侵略他国!况且这根本不是侵略——这是屠杀!”他喘了一口气,继续道,“你可见过前线战士的样子?不分老幼,不问妇孺,杀到血流成河,杀到人不为人!”

    “我有什么办法?!”卿辞的愤怒不比卿容来的少,“你以为我们不心痛?那些将士,他们难道没有妻子儿女?以己度人,谁会真的想屠杀?!可是我们没有办法!”

    年轻的帝王死死抓着胸前金黄的龙袍,他瘦削的脊梁撑着整个国家的兴亡。他的声音低落下来,带上了莫大的痛苦和无奈,“可是我们没有办法。我与他们无冤无仇,但是地方就这么大,我们之间只能活一个。我选择让我自己的国民活下去。所以他们只能死。他们必须死。”

    这位人间帝王抬起头来,眼里竟闪烁着朦胧的泪光。

    “你不要再管我们的事了。神不可插手人间事。已经够了。”

    “是我的错。是我压下了反对的声音,是我一意孤行!他们只是执行命令。我是一切的伊始,我是暴君。这些都是我的错,与你无关。”

    “屠杀暴政必起民愤,此后乌庸国会成为众矢之的,会被攻破,会起叛乱。乌庸国到此为止了。死的会是将领、贵族,还有我。”

    “但是我的国民会活下去。他们会在新朝立业,会在踩废墟上再生。他们不再是乌庸国的子民了,但是他们能活下去。”

    这位帝王突然笑起来,清秀的脸上显出一股凄凉的惨然。

    “况且我的名字必会流传千古的——就算是臭名昭著,好歹也算是史上有名呢。”


    乌庸太子卿容愣愣的看着卿辞。他这时才发现——不知何时,那个只会跟在他后面跑的弟弟,已经成长为一位真正的帝王了。

    不知过了多久,他终于动起来,第一次向这位帝王低了头。

    “陛下。”他说,“收手吧。我一定会找到解决办法。”

    卿容抬起头来,眼里是无与伦比的坚定和决然。

    “一定。”

4

    如何阻止火山喷发?

    “无法阻止火山喷发。”

    这是神王给出的答案。

    “神不是万能的。”这位老者坐在一张石几前,取了一枚棋子夹在指间,“那是自然之力,是这个世界本源的力量——神是无法对抗的。”

    “说到底,神也不过是有法力的人罢了。”

    那怎么办?

    若不侵略他国,哪儿来那么多土地供国民生活?

    乌庸太子看着他华丽的金殿,提出了一个匪夷所思的想法。

    ——在我这里的话,是安全的。

    ——如果能让大家和我一起住就好了。

    ——那么,让大家和我一起住吧。

    他决定造一座通天之桥。

5

    理想永远比现实美好的多。

    太子殿下知道会受到质疑和反对,知道会遇到艰难险阻,可他没有想到,这些困难来的如此激烈,如此迅捷,让人难以承受。

    神官的反对声、信徒的质疑声,暴雨一般噼里啪啦的向他砸过来。

    ——你这简直是异想天开!你做不到的!

    ——神官不可插手人间事!你疯了!

    ——住手吧!你不会有好结果的!

    然而比起神官的反对,信徒的质疑声才更让人心痛。

    ——太子殿下为什么不回应我们了?

    ——太子殿下是不是变弱了?

    ——太子殿下是不是已经不再护佑我们了?

    ——太子殿下要造桥?所以不管我们了吗?

    甚至有人提出质疑——火山真的会喷发吗?太子殿下真的在造桥吗?是不是太子殿下不愿保佑我们找的借口啊?

    句句诛心。

    那些人,以前是他的信心之所在,是他的力量源泉。他无法不听,因而备受煎熬。

    但他依旧撑着那座桥。

    因为依然有声音传到他耳边。

    那些微弱的、细小的声音,即使充斥着不解和质疑,依旧能在他耳边响起——他们依旧是他的信徒,他还是他们的太子殿下。

    况且他听到的,不全是反对的声音。

    无论他听到的讥讽多么恶劣,也依然有声音乘着风不断递到他耳边,告诉他,太子殿下,加油啊。

    还有人信他,还有人爱他,他依然是乌庸国的太子殿下。

    但是终归是有人走了。


    那些离开的信众并非全是被其他神官吸引离开,还有一部分王公贵族的子女,被帝王卿辞私下送离国境,在他国埋名安居。

    在其他神官的势力范围,太子庙都难得一见,这些人自然改信了其他。

    与太子殿下全盛时相比,这些信力渺小的很,但它们陆陆续续累积起来,千里跬步,积毁销骨。

    他未去质问卿辞,反倒是卿辞请达天听,亲来与他解释。

    “哥。”这位人间帝王褪了金黃的龙袍,只做常人打扮,一身清白素衣,踌躇着看向他兄长。

    “我不是不信你,我知道你能做到的,只是、只是……”卿辞准备了一大堆腹稿,权术心计他这几年玩的溜,再凶的猛虎都能被他一张巧嘴捋顺了毛。可他一抬眼正对上卿容的目光——那平静深邃,如一潭冰水般的目光——突然就什么话都说不出了。

    他无法辩解,他确是给民众找了退路,就算因此兄长的处境会雪上加霜。

    或许他在内心里,便隐隐觉得兄长这次无法成功。

    “我是王。”他最后只说,“失去的这部分,我会想办法补上——可我是王,我必须做好失败的准备。哥。我,我,”

    “我不能让乌庸的传承毁在我手里。”




    太子殿下变得沉默了许多。

    他花了更多的时间去聚集法力,去造通天桥,更加认真的去听那些传到他耳边的声音。他没有什么时间去思考,也没有什么时间去说话。

    他知道他的近侍在努力,他的帝王也在努力,可他听到的声音还是越来越少了。

    他知道他的四位近侍在担心他,但他已经没力气露出笑容,告诉他们“别担心”了。

    他用全力去撑那座桥,那是他的子民所有的信任和希望。

    他想拯救他的子民。

    他会拯救他的子民。


6

    太子卿容一直不敢回忆,那一天发生的事情。

    尖叫与哀嚎充斥了整个天空,痛苦的绝望的凄厉的嘶吼声甚至盖过了火山震荡的隆隆声,从他的耳蜗一直刺入胸口,他感到心脏一阵绞痛,他无法呼吸,无法思考,也无法行动。那一瞬间,他的身体完全不受他控制,他什么都做不了,只能看着,看着——

    看着他的子民从那梦幻般的通天桥上跌落下去,混入岩浆里,化为一片飞灰。

    他浑身脱了力,硬撑着几年的一口气一下子断掉,身子灌了铅似的沉重。他眼前发昏,隐隐能感觉到他的侍从呼喊着什么,但他听不清。他拼命想说点什么,他不能倒下,他要冷静,要及时做出什么来补救。他努力张开嘴,却只能发出“嗬嗬”的声响,像是野兽临终的嘶吼。

    他终于还是昏了过去。

    后来他才知道,半数以上的王公贵族,所有的王室血脉,包括他的弟弟卿辞,全都埋没在了那滚滚岩浆里。

    他再没有亲人于世了。







    乌庸太子再度醒来的时候,眼前是熟悉的金殿顶。

    “乌庸。”

    他找回了自己的意识,试着挪动身体,却发现浑身火辣辣的痛,他轻吸了一口气,忍着痛坐直身体,抬头去看那说话的人。

    这一抬头,才发现他的金殿里,居然聚集了大半神官,他的四位侍从紧张地围着他,警惕地和神官们对峙。他抬起手对侍从们示意无事,目光转向众人的中心,亦是刚刚的发声者——神王。

    神王依旧那一副白须白袍,目光里带着深邃的沧桑和悲怆,看着他缓缓开口∶

    “你不能再呆在这里了。”



    啊。

    这是贬谪啊。

    太子殿下的思维仿佛迟钝了许多,他呆愣了很久,才慢慢想明白这句话的意思。

    他觉得自己应该做出个什么反应,但他又不知该如何反应。他脑海中仍是一团乱麻,他想用力思考,却什么都想不到。


    卿容不知道自己沉默了多久,他眼前发昏,耳边什么声音嗡嗡作响。待他终于找回一点五感,才发觉神王早已离开,而他的周围充斥着忽高忽低、架着腔调的声音。

    “早说过了,这事不成的,你非不听,看看成什么样子了。”

    “你还记得他说过什么吗?‘我能!’,你咋这么能呢?”

    “早就看他不顺眼了,整天拽的二五八万的,以为自己是世界中心呢?还不是……哼。”

    “别说了,他也是好心……”

    “你以为死了多少人?谁要他来好心!”

    ……

    他听了半响,慢慢抬起头来,喉结滚了又滚,双唇颤抖着,终于吐出一句话来。

    “你们为什么不帮我?”

    当然没有人回答他。

    没有人有义务帮他。何况这不是鸡毛蒜皮的小事,而是可能搭上身家性命的荒诞设想。

    太子殿已是盛极,他又不善经营关系,若太子殿势大,得益的也只有太子殿。

    ——谁会堵上自己的信徒业力、神官前程,去白白帮助一个不熟悉的、而且极有可能失败的人呢?

    况且,“神官不可插手人间事”。

    太子殿下明白的。

    他只是不甘。

7

    一觉醒来,恍若隔世。

    凡间早已变了样。乌庸国背山而建,火山脚下的皇城首当其冲,化了火海。当权者、执政者,连同那些高大华美的宫殿,一起被埋没在了灰扑扑的尘土下。

    国家没了帝王,没了百官,就如风筝没了引线,落叶没了根。地方的官吏,边关的兵将,全都变成了一盘散沙。没了家国,没了王法,火山脚的难民往外蹿,他国的军队往里打,呼啦啦乱作一团。流民四逸,人心惶惶,路有饿殍尸骨无人拾,街上贼匪横行是常事。

    任谁也想不到,昔日那么富饶强盛的乌庸国,会变成这般模样。

    火山的喷发还在继续。

    名为“死”的恐惧瘟疫一般以火山为中心蔓延开来,席卷了整个乌庸帝国。被火山灰覆盖的死城范围还在扩大,外围边境也变得越来越危险。内有火山,外有敌军,大部分国民缩在仅剩的国土中,走投无路。

    太子殿下浑浑噩噩地过了几天。他刚从天界离开,伤势未愈,被四个侍从护着在一座草屋落脚。他意识不清,有一阵呆呆的,隐约记得他的侍从时不时来与他说话,有时焦躁有时不安有时压抑着愤怒。他那时脑子木木的,按着侍从的话吃药、养伤、重新修行,好像这样,一切就还能好起来。



    直到有一天,他听到了一声尖叫。

    这叫声凄惨而尖锐,包含着深切的绝望和不甘,如一把尖刀将他朦胧的记忆撕开了口子,逼他直面那一天、那一幕幕不堪回首的惨烈记忆。

    他猛的清醒过来,翻身下床,就要出门去看发生何事。可不待他走到门口,就被他的侍从拦住了。

    “殿下。”他的侍从瑟僴与名字不同,是个直来直去的莽汉,他一把抓住太子殿下,将他拦腰抱起向外狂奔。

    “这里已经不能住了。”侍从扶舒在旁解释,“东篱在边境找好了屋子,圃蕙在前方布置阵法。我们到边境去。”

    ——你们在说什么?跑什么?

    ——什么边境,刚刚的惨叫又是怎么回事?

    太子殿下越过瑟僴的肩头向后看去——黑压压的云向着他们直追而来,整个天地充斥着令人窒息的黑灰,黑灰之中闪着暗红的火光,红的亮眼,红的刺目。

    火山灰蔓延到这里了。

    他才反应过来周围沉闷得异常,耳边充斥着空气挤压出的隆隆闷响,周围常人或在狂奔或在哭泣,有人呆滞有人恐惧,甚至有人在大声狂笑——他们只是凡人,便是逃,又怎能逃过气流?他们已无生机。

    “等等!”   太子殿下扒在瑟僴肩头,冲着他大喊,“等一下!带上他们,他们——” 轰鸣声太大,他都快听不清自己的声音了。

    “殿下!”瑟僴充耳不闻,倒是一旁的扶舒回应了他,“带不上的!人太多了,我们救不完的!”他顿了一顿,犹豫了一下,又接着喊道∶“我们做不到了!我们不是神了,我们没有法力了!”

    这声棒喝被太子殿下艰难的从隆隆杂音中分离开来,却如同当头一棒,狠狠打在太子殿下心口。

    他做不到了。

    曾有很多人与他讲过这句话,但是他还是第一次如此清晰的感受到,他真的做不到了。

    他不是全知全能的神,他无法拯救所有人,甚至无法拯救任何人。

    他挣扎着,被瑟僴一把推进了传送阵。

    然而当天晚上,太子殿下便从居所消失了。



TBC


碎碎念∶
①名字都是瞎起的。我也不记得原著怎么说了,若有bug望指出。
我一直没找到乌庸太子本名,梅念卿好像也是做国师的假名,所以我们假装乌庸太子名里带卿好了(//∇//)
然后容是君子九德之一,辞也是。
乌庸太子的四个侍从名字按照梅兰竹菊来起的(我一开始想起梅花黑桃方块红心来着x)
梅(扶舒)∶一天云破碎,两树玉扶舒——《临江仙、试问梅花何处好》
玉扶舒是梅枝展开的样子
兰(圃蕙)∶江篱圃蕙非吾耦——《三花斛三首、右兰花》
蕙就是兰花
竹(瑟僴xian)∶瞻彼淇奥,绿竹青青。有匪君子,充耳秀莹,会弁如星。瑟兮僴兮。赫兮咺兮,有匪君子,终不可谖兮。——《诗经、淇奥》
瑟兮僴兮是君子大度的意思
菊(东篱)这个大家应该都知道。
②天行有常,不为尧存,不为舜亡∶出自《荀子》。就是说天地自有它运行的道理,和人间帝王好坏什么的完全没有关系。我曲解一下差不多就是神就干神的事情,不应该去管人咋回事。
③帝王卿辞的做法并不正确,但是很多时候人们没法做出“绝对正确”的事情。对于乌庸国民,这位帝王想让他们活下去,但是对于周围的国民,他就是屠城的暴君。
④为什么卿辞不自称朕。。。。是因为我觉得朕念起来怪怪的xd,假装他在兄长面前自称我好了。
⑤看过一句话,非常感动。“我们在边关豁出性命,就是为了能让人们因为豆腐脑是甜是咸吵出十条街。”
⑥人的感情真的很复杂难言,阴阳师玩家骂阴阳师是骂的最多最凶也是最惨的,但是这些骂的凶的,往往是氪金多,肝的多,还买了周边的——越是喜欢,越要骂。唔。神奇。
⑦乌庸太子没撑住桥然后昏过去直接摔到岩浆里去了,他醒来之后身上全是烧伤——是这个设定但是我没找到地方插进去orz,而且设定烧伤不久就自愈了。。。毕竟是神嘛
⑧两千年前神官贬谪还不带咒枷不扣法力,毕竟咒枷是君吾搞出来的。
⑨火山的设定全是瞎写的!没有科学依据!!!!不要带脑子看!假装它是这样的!!我圆不回去orz
⑩传送阵使用要耗灵力,把他们自己送走已经是极限,带不上更多人了。

#攒了十条碎碎念先发出来,我废话好多啊orz
#故事剧情在脑子里捋到了君吾被封印但是写出来可能要好久orz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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